用成年人的眼光看小学一二年级的小学生,那绝对算作一帮幼稚的孩子。
可是,我们上一二年级时,现在感觉“老道”了许多!
那时,我们也分帮派,那可不是道上的小混混,是指我们各自有各自活动的圈圈。
再有,就是给同学起绰号。那绰号起的也没有什么原因,喊了就喊了,过一阵子大家都认可,都叫了起来。比如前面说的“老幼”。老幼可能源于他名字中有幼字,而张洪宁被称作老皮球就有点不可思议了。皮球的外形能让人们联想到胖而圆,可是张洪宁的外形与“胖”、“圆”一点儿都占不上边。
解放路小学3号楼
我的被外号就更好笑了。那天语文课教的是《半夜鸡叫》,地主家的小儿子绰号“小淘气”。下课后,忘记是谁了,指着我对着同学们说:“以后就叫他小淘气吧!”新事物必定会赢得大家的附和,于是都一致同意。可那时的我还不太算“淘气”啊!
有了绰号,也就有了有趣的事情发生。
有一次,我们全班同学朗读语文课本上的生词,其中有“拍皮球”。于是男生们都有了默契!念其它词时,语气正常,当念到“拍皮球”时,突然加重了语气,发出了震天响的轰鸣声,把老师弄得莫名其妙。
同学们之间也会有恶作剧。打扫卫生时、自习课上,有同学会把门背后的扫帚架在虚掩的门上……
我们也很调皮。在3号楼二楼上课时,我们男生会把楼梯的木扶手当做我们的滑滑梯,以至于后来被老师严格禁止。
当然,我们也脆弱过。低年级时,HY会把我们训哭,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抹眼泪。
低年级的时候,我们放学是要排队回家的。这个队,是根据同学们的家庭住址安排的。我和住在马标、解放路的同学分在一组,因为罗辉住在解放路二号,算是队伍的终点,因此基本上是她负责。那时的马标,路还很窄,汽车也不多,但我们的队形是不能乱的。
那时候,男女生之间话不是很多,但交流也不少。下课的时候,也在一起哄闹。不过,随着年级的增长,交流也逐渐减少了。
有一年的冬天,下了场很大的雪。体育课不能上了。可是教体育的戴老师不知是怎么想的,提出大家出去打雪仗,而且是男女生之间对阵!这可刺激了男生们的神经,高兴得直嚷嚷。雪仗的结果可想而知,最后女生们都跑进女厕所避难!
当年的厕所还在这个位置,只是变得豪华了许多!
男生和男生之间也打架。当然不能在学校里面打。我就曾经和其他班的学生在马标的路上打过一架。
学校每年有两次外出活动,一次是春游,还有一次是秋游。去的地方无非是玄武湖、雨花台。玄武湖因为离学校不远,大家都是走去的。去雨花台学校则要包车前往。年级也有去较远的地方,好像都没有出南京市的范围。学校不会统一包车,只有各个班级自己解决。我们班一般会让住马标的李文明或吉智敏联系汽车。那个时候不像现在出行都是舒适的大客车,他们联系来的是军用解放牌大卡车。
最让我们开心的一次春游是在五年级,年级组竟然决定这回春游是野炊,地点是在中山陵风景区的紫霞湖附近。那次,我们分组安排,有人带炊具、有人带米、有人带菜……那天我们是走到活动地点的,虽然很累,但过程绝对开心。
现在的中山陵风景区是重点防火区域,不可能再搞野炊活动了。
1978年的六一儿童节,在解放路小学举行了一场大型的篝火晚会。我记不清是全市还是全区组织的了,场面很大。因为人员的限制,每个班级选派了代表参加。我有幸是代表之一。那天放学很早,吃过晚饭,我戴上了一条崭新的红领巾就去了。会场就在学校的大操场,周围围聚着来自各个学校的少先队员。当篝火升起来后,大家围着篝火跳啊、笑啊。
当时,我觉得作为一名解放路小学的学生,真的很自豪。因为大家是在我们的学校里得到了快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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