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出门,在院里的水泥路上,我看见了一只带有泥土的知了壳。那只已经羽化了的知了想必已在树上鸣叫了。
虽然现在院里的大树远不如过去多了,知了的身影在夏季里总是少不了。
早上出门,在院里的水泥路上看见了一只知了壳
年少时期,捉知了是小伙伴们最乐意干的事情。一般是在泥地上找寻小洞眼,然后扣挖。不过这比较费劲。最为简便的方法是夜晚拿着手电筒去院子里的树杆上搜寻。那些在泥土里蛰伏数年或十多年的知了,奋力爬上树杆,就是为了羽化成会飞的蝉,鸣叫一夏,然后终结一生。
我也有幸在树杆上捉过即将羽化的知了,那知了的脑壳上裂开了一条缝,整个身体就要从这条缝里窜出。我把这只知了挂在自己小床的白纱蚊帐上,耐心看它从缝中挤出。刚刚爬出来的知了通体发白,还需要一段时间才会变成黑色的样子。可是,它已经不能出去鸣叫了。
用皮弹弓打树上的知了也是我暑假里最为喜欢做的事情。而其他的小伙伴更热衷于用面粉做成“面筋”,粘在长竹竿上去粘知了。
3幢有几户人家是北方人,他们会油炸知了吃。虽然他们对油炸过的知了赞不绝口,我始终没有吃知了的勇气。去年国庆假期之后,同科室的晶晶从老家亳州带来了一盒油炸过的知了,放在休息室里。开始时是看的人多于动嘴吃的,最终还是被乔乔带头消灭了。直到来年的初春,此事还被那帮馋嘴的小姑娘惦记着。
晶晶从老家亳州带来了一盒油炸过的知了
现在城市的发展使得裸露的土地日趋减少。望着大片的水泥地柏油路,我会想到,该有多少知了不能钻出泥土出来唱歌呀?
没有知了鸣叫的夏天不能称作是夏天,能听到知了的鸣叫也是夏日里的乐趣之一了。
不过,我倒不会因为如今的小朋友们不再去捉知了而感到沮丧。我相信任何时候都会有符合时代的事物出现,以适应社会不断发展的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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