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以前看过一个笑话:上帝派使者去人间,查看凡人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。使者看见一个人在喝酒,每饮一口,嘴巴都要咧一下,并发出“啊”的声音。于是,使者回去报告:凡人最痛苦的事情是喝酒。
如果这个笑话是真实的话,那么,上帝的使者看见的那位喝酒的凡人应该就是我。
元旦假期中,我请一帮亲戚在大方巷附近的国瑞大酒店吃饭。乔同志带了两瓶酒前来赞助:一瓶梦之蓝,一瓶鹿茸酒。乔同志表示,依照我的酒量,这样的低度酒,我应该稳笃笃喝上两杯也没有事。可是结果,一杯梦之蓝,我只呷了三分之一都不到。而那瓶鹿茸酒,更是原封未动。就在前一晚,我和儿子请从北京回来的婧婧去小饭店吃个便饭,一听500毫升的百威啤酒竟然也难以喝下。
苦辣的白酒是我饭桌上的一个心病
我最不善于的便是饮酒,从来没有把饮酒当做是一件享受的事情。
虽不善于饮酒,但是却喝过许多种类型的酒。排个序,尚能接受的依次是黄酒、葡萄酒、啤酒。对于国人热衷的白酒没有丁点好感。最不能理解,这辣口的白酒有啥好喝的?
小时候,家里经常制作南京人爱吃的酒酿。随之产生的白色液体就是甜甜的米酒。经常有小贩走街串巷,敲着竹板卖桂花酒酿。但那贩卖的酒酿品尝起来却有点寡淡,怀疑是兑了水。
上个月去了苏北的一些地区,所幸没有喝上点滴白酒。
一直以为,苏北的男人最热衷于白酒。这次听到了苏北的女人也善于喝白酒的传闻:有家客户的一位女性业务员,竟然有三斤白酒的酒量!这个传闻甚至还流传到了镇江。
此次去盐城的建湖,得知,建湖人不大爱喝白酒。他们一般是喝黄酒。当地人告诉我,这里不产白酒。于是对建湖陡升好感!
国人劝酒的习惯很不好,导致的结果就是清晨马路上一滩滩新鲜的呕吐物。
昨天的电视新闻中,看见了台湾发生的一件惨剧:一位醉酒的男子醉卧马路中间,却被一位醉驾的女子碾压致死。今天的晚报也刊登了两位南京女酒鬼,夜晚醉倒在路边的荒唐事情。
中国的白酒历史并不悠久,甚至远不如葡萄酒的酿造历史。古时候,白酒被称作为“烧酒”,其实就是蒸馏酒的别称。李时珍在《本草纲目》中说:“烧酒非古法也,自元间始创其法。”看电视剧《水浒传》中,梁山好汉大口喝白酒,完全是胡编乱造。想想宋代人的酒量实在是不行,三碗淡淡的浑汤就不能过岗了。
父亲以前是喝白酒的,也看过他喝醉的样子。而现在,每天一小杯加热后的黄酒,配几样小菜,其乐融融。
过去,市面上最好的酒就是苏北的“三沟一曲”,不像现在,花样百出,这个梦、那个蓝,灌进我的口中全是苦辣的滋味。
一直有一个心愿,什么时候,中国白酒的产量下降了,该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啊!
去年看到有一个调查,说是当今的年轻人喝白酒的人数越来越少——看来,白酒的高价位帮了大忙!
评论